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解读线索(十三)

作者:格瑞德/班德勒|文章出处:网络|更新时间:2009-11-06

经验vs幻觉   

       练习一  分三个人一组坐好,你们分别为A.B和C   A的任务是侦测,B的任务是练习体会不同的经验,C呢只徒劳观察,同时也协助A和B不要偏离方向。B,你不要口头说出来,心里自行挑选三种曾经有过的,感觉强烈的不同经验,它们来自你的生活,把它们分清楚,一个一个来,避免出于类是的场合,你可以在心里确认,找到呈现的列子,将他们识别一号,二号,三号。然后B你握住A的手说一号,进入内心,回溯感官经验,当时的时间和地点,从新体会一遍,不要说话,用二,三分钟的时间充分地把经验一遍一遍???????然后说二号。回溯一遍??????然后三号回溯??????现在又一件重要的是必须说明,对某些视觉很强的人,你一定会看不到自己在那儿,没关系,看你在那儿的时候所看见的东西。例如,闭上眼睛从上徒劳看你自己乘着滑板,真要从第一个徒坡滑落??????现在进去这个踩着滑板的影像,想象你确实在滑板上滑行所看的景象。那是很不同的经验,一旦你从原先的脱离意识到进一步身在其中,那触觉就会增强,当你回到过去,找寻三种经验并重新体会,要紧的是你不是置身事外的。开始时你看到自己,然后进入书面,在书面中你在身体里感受那经验,就系那个是从前那样这时你捏A的手,用动作表示你有了那经验。

  A,你的任务指示观察B的变化,我要你注意看肤色的变化,下嘴唇的形状,呼吸,姿态,肌肉收缩等反应。在B经验三种回溯时,你可以肉眼看到他许多深刻的变化。

  练习二

  B的做法和练习一完全一样,说出“一号”,回溯“二号”、“三号”等等,不过这次A不但要观察变化,同时要大声形容。C的任务是确保A所谓的形容都和感官有关。“你的嘴角翘起,肤色更深了,呼吸急促又浅,次数增加,右脸颊比左脸颊紧张,这些形容可以让C——他不但观察也要注意你的描述——确认你的说法合不合。如果A说:“你看起来很快乐,现在你看起来很担忧。”这不是和感官有关的描述,“快乐”和“担忧”是判断,C的任务是确保A的描述不流于判断,若有就要随时指出。

  练习三

  这次B进入三种经验中的任何一种,不要说出号码,A呢,还是一样,坐着观察B,不要说话。直到B回溯完成。然后A你告诉B他刚才回溯的是几号经验,B继续不按照次序回溯,让A照办,直到A可以完全正确地指认为止。如果A第一次做不到,就再做一次。不要告诉他哪一个是哪一个,或者他认为第一号的其实是第三号,诸如此类的事,只要跟A说,重新再做一次,这是训练你感官准确的方法。

  练习四

  这次B再回溯任何一种经验,而A呢,就尽可能地幻想猜测那经验的内容是什么,相信我,你会猜的非常精确,非常准。

  在前三个练习里,我们要求你锁定感官经验,到练习四,我们要求你幻想,目的是要清楚分辨以感官为基准的经验和幻觉之间的差别。幻觉可以是正向而非常好用的东西,任何参加过维吉尼亚-萨提耳工作坊的人都知道,她把幻觉使用得出神入化,比方说在家庭重整方面。当她搜集了足够的资讯后,会在某一个地方暂停,搜寻她所有的视觉影像,有所准备地重整,或为他们安排压力代表角色,扮演家庭文体剧。她会改变那些既有的影像,直到感觉对劲为止,这是视——触策略,和拼字或嫉妒形成的策略一样。然后她采用触觉上觉得问你一的影像,把它们加诸家庭成员,藉以塑造他们。这个例子里,幻觉扮演了不可或缺的角色,使过程变得富有创意而非常有效。幻觉无所谓好或坏,它只是你的另一个选择,重要的是,你得知道你在干什么。OK,开始做吧!

  好,大家对最后一个练习有什么意见或问题?有些人对你自己这么猜感到惊讶,对不对?还有一些人则一点收获也没有。

  你做的好不好都不相干,从两方面你都活的重要的讯息,那就是,你知道你能感知什么,还有,你幻想的东西和你感知的东西之间是否有任何关联。

  你可以使用这个训练,你可以注意看,当你和病人或所爱的人沟通时,你所得到的反应并不是你想要的,这时如果你把它解释为我用的方法没有效,立刻改变方针,那么意想不到的结果会发生。如果你还保持原来的行为,得到的结果仍然是老样子,这话听起来很简单,如果你肯多加练习,那么你的收获将会比来参加的人还要多,不知何故,勤加练习似乎是世界上最难做到的事。沟通的意义在于你得到的你得到的回应,如果你发现没有达到这个目的,就得改变你的做法。如何注意到这点?你必须懂得清楚分辨,你从外界得到什么东西,以及在你的潜意识层次里,如何以繁复的手法解释那些素材,这两者之间的不同,而由你内在的心境来决定如何做。

  你们刚刚做的练习基本上仅限于一种感官管道,目的是藉由练习净化你的视觉输入管道,透过握手你也得到一些触觉资讯。你同样可以做听觉,触觉的练习,把同样的练习拓展到其他两个系统。如果你想测试听觉,A要闭上眼睛,B不能用言语描述经验,只用声音。声调和速度要区分清楚,既然A的眼睛是闭上的,他所得到的当然全部是听觉的资讯。

  或者你可以想着某项经验,谈着做午饭的事,这是夫妻经常彼此做的事,他想象他太太有了外遇,然而他们谈论的是去露营的事,不是吗?他就会这样(很生气地):“好啊。我真的很像跟你去,我想会很愉快,我要带着那把斧头,才能劈一些生火的木材。”

  夫妻还会做出一件事是,吵架时引用别人的话以为挡箭牌,你了解引用语(quotes)吗?这是很理想的模式,如果你们各位的病人,他在公司上班,他很恨他的老板或同事,却无法真正表示出来,因为身分不合适,也许会因而被炒鱿鱼等等,你就教他采用引用语的模式发泄。那很过瘾,因为他可以走到雇主面前,说道:“我刚才走在街上,有个人走到我的面前对我说:‘你是个笨驴。’我不知道怎么回答他,如果有个人走到你的跟前,对你说:‘你是笨驴’你会怎么做,就在大街上,你明白吗?”

  人们的意识状态几乎没有任何后设层次(指会过意来,译者注),如果你用内容去分他的神的话。有一次开会,我对一大群心理学家说话,那群人架子十足,问了一大堆人无聊的问题。我告诉他们说有引用语这个模式,然后我说举个例——我甚至于告诉他们我在干什么——弥尔顿 艾瑞克森曾经告诉我一个故事,说他有一次住在一次住在一个火鸡农场,火鸡太吵了害他整夜无法入睡,不知道如何是好,终于有一天晚上,他走出户外——而我则转身而对所有的心理学家——看到自己被一群火鸡包围着,几百只,到处都是,而这也有,那里也有,全部是火鸡。他看着他们,开口说道:“死火鸡!”(双关语,意即笨蛋。译者)

  在座有几个人知道我在搞什么鬼,忍不住大笑起来,我站在讲台上,面对着一群付了钱给我的人,我对他们说“笨蛋!”而他们竟然不知道我在做什么。他们正襟危坐,严肃地点着头。如果你表里如一,他们永远看不出破绽。如果你喂它们有趣的内容,你可以试验任何模式。只要我说:“我要跟你们说一个弥尔顿的故事。”大家就会进入“内容时光”,再也不察其他。

  故事说道一半时,我甚至转身去,俯着胸大笑,然后转回来把笑话说完。他们只以为我行为怪异,因为我大笑。其实我也可以把笑加进故事里:“米尔顿转过身大笑”,到了黄昏时分,这些专家全走到我的面前,对我说:“我要跟你说,今天这个会对我有多么重要。”我则对他们说:“谢谢,他听到米尔顿的故事了吗?我不希望你以为那是在说你!”

  你可以在引用语里尝试任何的新的行为,那不像是你亲自在做。引用语给你很大的空间去试验如何获得弹性,因为那意味着你可以为所欲为。我可以到餐厅里去,对女服务生说:“我走进厕所,有个家伙走到我的面前对我说:‘眨眼睛’你猜发生什么事?她眨眼睛,接着我又说:‘那不是很奇怪嘛?’然后走开。那不是我恶作剧,所以不必心中不安,这是很大的个人自由:你不需要为自己的行为负责,因为那是“别人做的””。

  我去开精神病会议时,我会走向前对某个人说:“我刚才和X博士在一起开会,也做了一件事我从来没有看到别人做过,他走到一个人面前,举起他的手,像这样,然后说‘看着我的手’”接着我花十五至二十分钟做催眠导引,把这个人催眠了,然后我在他腹部一拍,让他醒过来,对他说:“你说他这个举动不是很奇怪吗?”他说“是啊,他做这事实在很奇怪,他不应该做这种事的。”我就说:“我绝对不会做这种事,你呢?”他接着说:“不会!”

  如果你做家庭治疗,他们又争又吵,谁也不听谁,引用语也能发挥大作用,你可以转身向前,说道:“我十分高兴你们家的反应这么热烈,因为在你们之前的一家,我还得看着每一个人,对他们说:‘闭上你的嘴!’我不这么对他们说不行。”这也让我记得在圣地亚哥的一个团体,大约有一百五十个人参加,我们告诉他们:“下面我们要告诉你们的是,夫妻如何经常用引用语吵架。”

  “好,如果你真的要告诉我那件事,你晓得我会怎么跟你说?”

  “好,如果你要叫我那么做,我就叫你去死!”

  “好,听着,如果你再说以便我就过来给你……”

  他们的问题通常在于忽略了引用语,导致真正吵了起来,你们大多听过家庭诊疗里的引用语。你问:“事情进展如何?”如果他们一直重复叙述争吵的事,一定是从引用语开始,然后又再吵起来。所有非语言官能都支持这件事,引用语是置身事外的模式,当你无法置身事外时,就让引用语上场代打。

  哀伤通常也是个类似的模式,哀伤不去的人有这种情形:他们建构一个视觉影像,让自己和失去的亲人在一起,他们看到那人如今已死,已不在身边,他们的反应,所谓的“哀伤”或“失落感”其实是一种复杂的反应,他们与回忆隔离,他们看到和所爱的人愉快相处,觉得一阵空虚,因为在画面中他们已不在了。如果他们能进入内心那个引起哀伤反应的相同画面,他们就能重温过去和爱人分享过的美好经验,恢复那正面的触觉感受,那对他们来说会变成一种资源,重新为生命构建一种新东西,继续活下去,而不会再去动不动引起悲伤反应。

  罪恶感有一点不同,体会罪恶感有好几种方式,最好的一种是你做了一件别人不高兴的事,你去想象他脸上的表情,变成一个画面,你在做一个视觉的,生动的画面,用这种方式你可以从任何事情感到惭愧。不过,如果你站到影像之外,换句话说,把使用哀伤的方式倒过来使用,你就不会再感到迁就了,因为你会确实得到新的远景。

  说来容易,不是吗?的确太容易,我见过的沮丧病人里面,一百个当中有九十九个使用完全相同的模式。他们光想或对自己说那些林他们沮丧的经验,但是他们所能自觉的却是触觉感受,他们用一些切合的字眼来形容:“不胜负荷,负担,沉重,崩溃”不过,如果你问他们的感觉如何,他们会给你极佳的非语言答案,描述他们如何创造沮丧。“你怎么知道你沮丧?你这种感觉很长一段时间了吗?症状是怎么产生的?”问什么问题完全无关紧要,目的只是要了解读取的过程而已。

  沮丧得人通常制造一连串的视觉影像,往往是不自觉的组合,一般他们不会知道自己在制造什么影像,今天有些人和你的同伴做练习时已经体验过了。你告诉他们,他们正在解读线索,他们答道,“噢,我一点也不知道。”他们是不知道,因为他们没有察觉。沮丧的人藉由看见影像,不自觉地内心独白,从事影响深远的催眠诱导,而后回应在意识层面的只有触觉。他们很迷惑这些感觉从何而来,也难怪,它们来自于他们完全无法察觉的地方。许许多多体重有问题的人也有相同的模式,有个催眠的声音向他们说:“别吃冰箱里的蛋糕。”“别打起居室那包糖果的主意。”“不要觉得饥饿。”很多人根本不晓得,如此下禁令其实就在下命令去做那些行为。为了要了解“不要想到蓝色。”这句话,你如要解读那句话的意思,一定会想到蓝色。

  如果一个小孩子处于险境,你对他说:“别跌倒。”为了了解你说话的意思,他必须读取某些“跌倒”的表象陈述,这内在的陈述,尤其如果居于触觉的话,通常会形诸于行为,那正是父母叮嘱小孩子会解读那些表象陈述,就能帮助他处理他的危机。

  男士:能否对罪恶感多做说明?

  罪恶感和别的东西一样,只是字眼,问题在于“这字眼代表的是什么经验?”多年来,人们走进各式精神医生的办公室,说:“我有罪恶感。”诊疗师一听“罪恶感”就说:“啊,我了解你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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