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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新架构(十四)

作者:格瑞德/班德勒|文章出处:网络|更新时间:2009-11-08

  进入另外一种心理状态一点也不奇怪,你们经常在做这件事。问题在于你是否应用它来从事改变,如果是的话,你应该如何使用它呢?引导并不是那么困难的事,你所要做的,是针对那个人所没有察觉的经验变项,对他说话,所以,问题就在于你要跟谁说?怎么说?了。

  如果对方视觉很强,那么你要对他做的,就跟对现在这位,非常注意她下巴紧张感,又跟自己说话的女士的作法不同。对这位女士而言,让她进入一个影响集中而丰富的意识状态,那就是改变,但对一个视觉的人来说,那是正常的心理状态,处于改变心态的人,选择的机会大过于他正常的清醒状态。很多人以为进入出神状态代表着丧失自主,所以才有人会问:“你能让人进入恍惚状态吗?”你为他们所做的,是让他们进入一个有更多选择的状态。这其中也有很大的矛盾之处,在变动的意识状态下,你没有办法遵照一般的世界模式行事,也就是因为如此,你才有无限的机会与可能。

  由于我可以根据表象系统来呈现不同的心态,我也可以把它当做微积分演算出其他还有什么可能性,估算一些从来不会存在的变动状态,然后找到他们,我在学完形治疗法以及其他形式的治疗法时,并没有发现这种可能性。他们的治疗模式并没有囊括这么自由的选择机会,如果你想要进一步学习引导及转换变动心态的细节,请参阅我们的着作《出神入化——催眠的最高境界》(Trance-formations..NLP and the Struc.ture of Hypnosis)

  我有一个学生,我认为他相当优秀,令我欣赏的是,他不对自己工作,他反而花很多时间进入变动的意识状态,为他自己带来新的现实。我想当心理治疗师对自己工作时,其结果经常是彻彻底底地把他们自己搞糊涂。有一次,一位女士请我去主持一个工作坊,,在工作坊开课的前三个礼拜,,她打电话给我。说她改变主意了,于是我叫我的律师告她违约。她有好长号长的时间去准备这工作坊,而且做一些她说她会去做的事情,她把所有的时间花在“评估”她到底准备好要开班或不开班。她的心理治疗师打电话给我,劝我不要告她,他说:“其实嘛,她也并不是没有花时间来研究这个问题,她自己已经弄了好几个月,用来决定她是否准备好要开这间工作坊了。”

  我认为事情再明白不过。她原可以这么做:早几个月前她就该打电话给我。告诉我她还不确定,她不这么做,却反而像在内部意识上试图解决外在经验,我认为这是很吊诡的,这话我一说再说,当人们来找你治疗心理毛病,如果他们意识上已经有了现成的资源可用,那他早就已经改变了,就是因为他们没有,才会来找你。身为心理治疗师,如果你有意识的想改变你自己,你就是在给自己找糊涂,你可能陷入各式各样有趣但没有用处的环套中去。

  我有个学生,起先是我的病人,那时他还在念大二,他说:“我有个严重的问题,我认识一个女孩,交往非常顺利,然后她就来我这里过夜,我们相处愉快,可是第二天早晨,我一醒来的时候却不禁想到(唉,我要不是娶了她,就是把她赶下床,再也不要见她。)”

  那个时候,我有一点惊讶,竟然有人会跟我讲这种话!我从来都想不通,人们竟然会这么限制他们的经验世界,在他的天地里,他只有那两种选择而已!

  当时我和约翰一起工作,约翰看着他,问道:“你有没有想过可以对她说句‘早安‘就好了吗?”然后那个学生:“喔。。”了一声,我想那句话有点像心理治疗的伎俩,一种刺激,接下来他该怎么做呢?他要说:“早安!”然后还是一样,不是脚伸到她背后,把她踢下床,就是向她求婚。应该还有更多的选择余地,在他心态迷惑,又喔了一声之后,我靠过去,说道:“闭上你的眼睛。”约翰说:“开始做梦”在梦中你将学到所有可能的选择机会,除非你把他们全都找出来,否则你的眼睛就不会张开。他坐在那里梦了六个半小时!我们到别的房间去休息,六个半小时内,他坐在那儿想出各种可能性,他不能离开,因为他的眼睛不肯睁开,他试着站起来走路,但找不到门出去,而他在六个半小时内想出的各种可能性,其实一直都跟着他,只是他从来不曾让这种创造力传达出来而已。

  重建架构是提供一个管道,好让那个人问:“嘿,我还有别的是什么办法可以解决?”另一个方面,它也是对人的最基本的批评:“不要在想你的行为了!”跟自己说个故事,然后想出其他不同的叙述方式,然后突然间,你的行为就有不通的转变了。

  人有一件事情很有意思,当他发现事情做不同时,他们就会更费力去做。例如说。你到初中去,观看孩子们在玩游戏,有一个小孩子上来就推了另一个小孩一把,其他小孩都来推他的胸,下一次,同一个小孩再来推他的胸,所用的力量可得大一点,因为后者会吧胸挺的更直。

  有件事大家从来不明白的是,如果大家都直接针对问题直接解决,而你不直接针对问题解决。结果会怎么样?米尔顿。艾瑞克森曾经做过一次,我闻所未闻,最快速的治疗。我听说事情是这样子的,1957年在帕罗。亚朵的荣民医院,精神科医生带着病人排队等在大厅,一次只进来一个,米尔顿有点故弄玄虚,这半做做,那边做做,医生带着病人出去了,他们开始批评米尔顿什么都没有做,是个骗子。

  有个一年轻的心理学博士,他是那种你经常看到的,可靠的医生,带着一个17岁的青少年,曾经持刀伤人,做过所有他认为对人有害的勾当,那个孩子在队伍里等候了好几个小时,看着病人梦游似的走了出来,他很担心,“啊 。。他们到底要怎么样整治我?”他不知道人家是不是要电击他或者做点什么,他被带了进来,房间里有个人柱了两根拐杖,站在桌子后面,两外还有一个人在一旁观看。他们走向桌前,米尔顿问道:“你为什么带这个男孩子来?”心理学博士开始解释病情,把病人的历史尽可能的详细报告一遍,米尔顿看着心理学家,说道:“坐下吧!”然后他转身看着那个青少年,问道:“你下个礼拜再来,所有的行为都完全改变了,那时你就会有多意外?”那男孩看着他,答道:“我会非常意外!”米尔顿于是说:“出去,把这两个人带走”

  那心理学家想,米尔顿是不想医那个孩子了,和大部分的心理学家一样,他看错了形势。第二个礼拜,那孩子的行为完全改变了,从头道脚,彻彻底底,那心理学家说,他一直想不通米尔顿到底做了什么。依我的了解,米尔顿只做了一件事,他给那个孩子机会读取他自己的潜意识资源,他说:“你会改变,而你的心智却一点也不用插手。”千万别低估言语的效用,你这么说:“我知道你有许多现成的资源可以运用,你的一声用不着费心去怀疑,你有办法使自己喜出望外的,你们每个人都一样。”如果你真正表里如一的表现出,人们有这种资源而且一定会改变,你等于从他的潜意识里注入了动力。

  我第一次去看米尔顿,我注意到其中一件事,他竟然那么尊重潜意识的程序,他总是来回的在潜意识和意识的活动中得到证明。

  在语言学中,有所谓的“话在嘴边”现象,你们都知道那指的是什么吗?那就是说你知道有个字,而你也知道你知道那个字,但你就是说不出来,你的意识甚至知道你的潜意识里找到那个是什么字,我提醒人们这就是明证,人们的心智所知不及冰山一角。

  有一次我替一位语言学教授催眠,将他的意识遣回记忆中去,我问他的潜意识心灵是否知道“话到嘴边”的现象——因为他在许多班级都示范过。他的潜意识心灵对我说:“是的,我知道那是怎么回事。“我说:”如果你知道一个字,为什么你又不肯提供给他的心智呢?“他竟然对我说:”他的心智太狂妄自大了嘛。“

  在上一个工作坊里,我们在做策略,设计让一个女士忘记她叫什么名字。当场有个男的说:“我绝对没有办法忘记我的名字的”我说:“你叫什么名字?”他则说:“我不知道!”我说:“我向你的潜意识道贺,虽然你根本没有。”

  我很惊讶催眠竟被人这么有系统的忽略,我想它被人忽视的主要原因是,运用这套方法的人,心智上并不信任他。但我学过的各种催眠方法,其中都包含这种神游经验。完形学派建立在积极的幻想之上,交流分析建立在抽离之上,他们都很出色的语言诱导。

  上一次研讨会上,有个男的从头道尾抱着怀疑的态度,在做练习时,我走过他身边,听他在和同伴说:“你能不能让你自己出来这画面?”那是一种催眠指令啊,如果我信任催眠的话,他简直是在叫我走进去!我相信的是,这个字用法不当,它应该用在许多不同的经验,不同的心态。

  我们习惯在做架构重建之前做催眠引导,然后我们发现,可以不必让病人进入催眠状态就可以做架构重建。这是我们会进入神经语言程式学的原因。我们想“啊 ,如果真是这样,那么我们就可以重建他们的架构,把我们所知道的,深入的催眠状态应用进去。”所以,我们找了一个两人团体在一个晚上把我们到处所读过的,能想出来的催眠方法,都编入程式中做深度催眠。我们发现,不必任何正统的诱导,我们就可以产生“深入的催眠现象”。我们治疗健忘症,积极幻觉,音痴,色盲————什么都可以。有个女人整个晚上拉斯里想入非非,拉斯里走了过去,拉起那女人的手,她是手竟漂浮在半空中,而她却不知道为什么。那有点像鬼怪卡通片,是我们在做催眠术时,和想入非非结果一样快乐的体验。

  在治疗恐惧症的技巧里,让你看着自己站在那里,漂离自己的身体,看着你正在看年轻时候的你——这是深入的催眠现象。它需要你做积极幻想,脱离自己的身体,这真是非常有意思。然而你所要做的,不过就是给对方明确的指示,一百个人当中,有九十五个可以轻易而快速的照做,只要不要表现的好像很困难。你永远要表现的仿佛你在轻松引导一件不容易做到的事,那么他们就会勇往直前,进入深度催眠状态,改变他们的心态。

  神经语言程式是一种合乎逻辑的步骤,只要你明白它容许你按照形势和方法去做事,它的成效比以往在催眠很心理治疗所做的都要高,NJP能让你自己决定,主观经验里有哪些确定的自由选择,是你达成目标所必须的,大部分的催眠纯然是一种随机的程序,如果我给某人一个建议,那个人必须自己想出一个落实执行的方法,而一位神经语言程式设计师,即使我使用催眠,我会详细描述我要他做什么,以便于落实那建议,这是我们在这里所做的,和几世纪以来人们所做的催眠术,其中最重要的差别。这是非常要紧的差别,因为他让你可以准确的预测结果,避免副作用的产生。

  使用架构重建,策略和设心锚,——所有的神经语言程式学的工具——你可以再催眠时得到你所要的反应,但这也只是其中的一个方法而已,你要尊照正统的的催眠方法去做也很有趣,而结合NJP和催眠术,你会觉得更加有趣。

  举个例来说,有一种叫梦幻手臂的技巧,对小孩子非常有效——对大人也是。首先你问:“你知道有一只梦幻手臂吗?”引起他们的兴趣后,你又问:“你最喜欢的电视节目?”当他们读取视觉讯息时,你注意他的眼神往那边转,当眼球转动时,你将他们的手臂往同一边举起,并且说道:“我要举起你的手臂,只要你一看完整个节目,你的手臂就会放下来,现在可以开始看了”于是孩子看着他们最喜欢的电视节目,你甚至可以伸出手,拦住他的手一会儿,说道:“广告时间到了。”把这讯息也加进去。

  我要告诉你们做这件事的极限在哪里。我有个病人,他脑子里老是跟着一种很严重的幻觉,我从来也分辨不出来那是什么东西,他给它取了一个名字,那个字我从来没听过,是一个几何符号,活生生的,跟着他到处跑,那是属于他个人的一种恶魔,但他并不叫它恶魔,他可以在屋里指认它,并和它对谈,我问他问题时,他会转过身问道:“你认为如何?”在他来看我之前,有位心理治疗师跟他说,它是他的次人格,到底是不是我也不知道,但他也相信是他的次人格从中作梗。我靠近他说道:“我要举起你的手臂,只要你一整合成功,我要你把手放下来。”接着我很快把他的手臂放下,一切都没事了。整合的确发生了——因为我已经用语言将其结合了。

  有一次,我问一个TA的心理治疗师,那一个次人格能完全控制他的现行意识行为?因为人们似乎没有办法选择什么时候做“父母”什么时候能做“小孩”,于是他举出某个人次人格,TA把什么东西都定个名字的,我说:“能不能进入内心,请问那次人格,是否可以暂时把你的心智打晕?”他就说了:“嗯~~,这个吗。。。”我说:“你只进去问一声,看看会怎么样。”于是他就进去问了,。。。。。。。。。他的头朝一边倒,失去知觉。。。。真令人惊讶,使用语言的威力竟然这么大。我一点也不认为人们真正了解口头和非口头语言的形象。

  在心理治疗开始之际,我通常会对人们说:“如果你的心智开始觉得太痛苦,我要你的潜意识心灵说,我认为它有权利和责任让你的心智避免任何不愉快。你的潜意识资源有能力做到”也应该这样做——保护你自己不做没有必要的思考,而且使你的意识经验更加愉快。因此,如果你的意识经验开始产生任何不愉快,你的潜意识心灵便能让你的眼睛慢慢眨着而闭上,其中一只手举起来,而你的心智可以飞驰到一个愉快的记忆力去,好让我能私下跟你的潜意识交谈,因为我不知道你曾经遭遇过的那件痛苦的事情是什么。。。。

  我的意思是说,当X发生时,用这个方法回应,然后给X一些规定,我不说“想一想那件曾经发生过的不愉快的往事。”我说的是:“我不知道。。。”这和在“家庭改编”里所使用的是同一种模式,叫植入问题模式。维吉利亚从来不会说:“你想要什么?”她总是说:“咦,我问我自己,为什么一家人会飞六千里路来看我,我不知道,我很好奇。”当我说:“我不知道你整个生活中,最痛苦最悲伤的经验到底是什么?”时,那些东西一定存在意识之中。

  人们对语言并不做有意识的处理。他们在潜意识层次处理,他们只能意识到其中非常少的一部分,还有一大堆我们称之为催眠的,是在非常特殊的情况下使用的语言。

  改变一个人的意识状态,给他们新程式,新学习,新选择是一回事,而让他们知道他已经在一种改变过的心态,这又是另外一回事,完全不一样。不同的人有不同的策略劝服自己相信某事,一个人建立起对催眠术的认识与信任,这和他懂得使用催眠为工具是大不相同的,对于浑然不知他已经在出神状态的人,你把催眠当治疗工具会容易的多,因为你可以在潜意识过程中和他更加顺利的沟通。只要你能对那个人建立起潜意识的回馈环,你就能够改变他的意识状态,那么他也更容易忘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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