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启团NLP执行师课程:揭开改变现状的秘密 一套人性说明书,明白自己读懂他人
许多人是通过看电视上播放的舞台表演,第一次接触到催眠的。这常常引起一种既神秘又危险的感觉,一个人失去了自由,思想受到控制等等。实际I:,这显得颇有几分滑稽,这种技术并”、见得那么神秘,它的主要用途是精神治疗。本章的内容包括幻觉状态(trance),自我催眠(yelf hypnotisrn)和身心放松的技巧(relaxation tec,hnklue),这些构成众多NLP行为改变的基础。
幻觉状态
最普遍的误解是把广为人知的催眠当做一种“独特的”状态,其实,我们每天即使在非常正常状况下也会产生幻觉。我们将别人和自己融入幻觉中,依靠这种人类的基本能力来展开日常生活。如果没有这种能力,人实际上是活不下去的。
即使是舞台上和电视里的催眠,人们也不会去做任何违背他们价值和信仰的事——当你走进一个人的情感世界,你就很容易说服别人做事,即使是很愚蠢的事。
我们用其他词语如“自我催眠”和“幻觉”,这似乎可以相应地避开争议。例如,我们都有过神情忧惚而进入到个人思想空间的经历。绝大多数人体会到了在一个稍长时间里的驱动,在外部世界却没有意识到的实际驱动或做的任何事情。突然,你到了目的地,惊诧于与你意识到的生活的巨大差异。有时.在远处路旁奔跑的小孩或警笛的声音中断了你的幻觉之旅,但你能很快地又重新进入到这种催眠状态中,而且是作为前面的继续。
“此情此景( uptime)”和“轻微幻觉(downtime)”
在这期间(指“轻微幻觉”),我们进入到“精神内部”,或者是轻微的幻觉。有时这种轻微的幻觉叫“发呆( down-time)”。这与“(uptime)”相对——意识到的,警觉性的,“此时此景”的体验到的状态。绝大多数人低估了他们用于发呆的时间。没有意识到事件即时发生,时间观随着我们从一个意识时期跨到下一期而保持静止。类似地,时间在我们睡着和醒来之间是停顿的,或者在从我们伺他人交谈到“一只耳朵进去另一只耳朵又出来”的期间是静止的。在那段时间里,你生活在自己的世界里。其实,你以一种特别的方式,生活在你心里的“现实”世界里——其真实性不亚于“即时即景”。你过多久就会度完—个非常留恋的假期,觉得很难相信时间过得如此飞快?读一本有吸引力的书或一篇文章,同样的事情会发生,你生活在大脑想像的故事或主观世界里。我们可能间接地陶醉于幻觉,或以更强的目的性陷入遐思——这正是发呆的两种典型的状态。
当我们陶醉于工作中,时间就过得飞快,这是因为我们在“动脑筋”进人到了内部世界(思考一个问题,一段相关的回忆,或对未来的憧憬)。即使在工作中你思考一个问题,你可能要花很长的时间,来回想一下赞成或反对意见,不同的结果的可能性,你如何向老板来表达这些意思,这又可能激起何种反应,等等。你不可能当时就能把所有这些事情都想清楚,当时的情境可能是正在与一位同事进行对话,或者是你正在将创见向一群人汇报。
钟表是即时反映时间的——一只密切注意的水壶是不会烧坏的,你几乎不能相信在星期五的下午期盼着周末快点到来的时候,时间过得如此之慢。 “意识到”——至少是“即境即时——把自己限制在意识到的卜分有限的世界罩。我们很大部分时间生活中,处于类似幻觉的状态,可是却没有注意到这一点。不必惊讶于我们低估了生活的重要方面”。
进一步考虑,这种内心的心理状态占去了人生命的绝大部分时间,是十分屦然的。人们并不总是生活在即时的状态里,而是生活在价值、信仰、决策、情绪、快乐和痛苦、希望和失望,以及我们独特的个人身份里。
自我催眠
催眠或者是说引发幻觉并没有什么特别惊人之处。我们不去关心周围的事物,就会进入到幻觉中。它看起来有点奇怪,因为我们特别“注意”一些常超出我们意识的现象,而且我们的幻觉所处的幻觉常处于不同的背景下。我们也常常对能产生催眠的人格外关注,比如能控制人行为的魔法师。绝大多数的职业催眠师是精神病医生而不是舞台前的表演者,而且绝大多数的催眠可以说是-种自我催眠。换言之,你不能强迫一个人思考以及让他做违背自己意愿的事。通常,人们不相信他们会通过催眠被说服,至少在前几次是这样的。他们不会将催眠同他们预期的“特殊”思维状态联系起来。
在Gaorge du Maurier的小说Trilby巾是个身材高大,满脸长着胡子的疯人催眠了一个妇女,并附着在她体内做坏事。这种被称为“斯文茄利影响(Svengalhi effect)”一直干扰着大众对催眠的理解。最近的影视节日史是加强“这种印象,大众传媒也是如此。
睡眠就是幻觉行为的一个例了,但是幻觉并不只有睡眠这一种形式。其实,当人们保持清醒的时候,大脑一直是活跃的并保持着警觉。在催眠状态下,你也没有停止你的思维,而且让它处在一个高度集中的状态,注意力朝内,而并非你周边的事态。这就是你在入睡前的时间的典型特征。这时,你的大脑以一个相当慢的效率运行,而思维却跟往常一样活跃,“把世界放在右边”。
带着目的进入幻觉
我们有充分的事实说明,当人们从一个日常的清醒状态转为意识的其他层次时,他们会从中受益,并且产生对生活的新的启发。比如沉思、祷告和周末节假日休息和消遣,都可说明这一点。我们常在幻觉中,使行为和思维力式发生重大转变。似乎我们已接触到了自己真正的身份,对自身(我们长处、缺点、价值取向)有了一个真正的了解。对绝大部分人,这样的时刻太多了。或者当他们进入幻觉时,没有半点计划,结果没能充分利用改变的潜在机会。有针对性的催眠能弥补这个缺憾,以帮助人们在生活中取得成功。
催眠并不像前一章所讲密尔顿模型那样在NLP的培训中占重要地位。然而,密尔顿模型和NLP技术涉及到无意识的思维,而且几乎具有相同的过程。这个过程在催眠状态下也用得到。总之,催眠技术为我们的个性改变提供了一个强有力的工具。许多NLP的从业者用到说服的治疗方法,有时甚至把传统的精神治疗法应用于说服中。一些最新的追随者把专业的催眠术培训加入到了主要的做作业人员学习大纲中。
建议的力量
我们不恰当地描述人类的思维,就更别提去解释它了。无意识的思维,对所有的实际目标而言,并不亚于宇宙中的黑洞,同样是一个谜。因此,不必惊讶,要定义催眠状态是有十分困难的事。既然它应用于我们的日常生活中,我们就要设法来解释它们,描述它们的影响或结果。考虑过这些局限性,我们勉强地对催眠给出一个定义:
…种思维状态,在该状态下人们比正常情况更愿意遵照他人的建议行事。
按我们当前的知识可以这样来理解,幻觉似乎逾越了大脑的意识,批评性和推理性区域,这些部分能产生反抗和抵制。它直接到达支持暗示的行为,信仰以及态度倾向的控制中心,你可以开发出暗示的更大的潜力,这样改变就发生了。
与人们的常识相悖,幻觉恰恰使注意力更集中而不是分散精力,因为成千上万来自外部的刺激在时时刻刻侵扰我们的感官,使我们的注意力分散。当然我们也可能体会到这种心神不定的感觉,比如在我们为了某事而心情纷扰或思绪紊乱不安时。然而,在治疗和自我开发中用到的催眠是根据某些特定的目的而指向和专注于这些想法的。在技术上引致幻觉状态,不论是催眠者,还是催眠师都是有意识的。
这种幻觉同我们平时介于现实世界和内心世界之间的转变形成对照,后者是无意识、无计划的。还有一点,似乎有些矛盾的是,它与我们在警觉的即时模式下的尽力解决问题的状态相比,有更强的意识引导。在解决问题模型中,你像是在“用头向砖墙上撞”(“hang your head againsta brickwall”)“转圈圈”(“go round,n circla”),你的思维一片空白,如此这般。当你的大脑“受伤”,你也许指的受到限制的有意识的部分。
从这个意义上来看,意识或潜意识也许都是无关紧要的,关键在于我们意识的对象。在梦境中,我们会意识到一些稀奇古怪的事情。同样,在乘小汽车时,意识指一切在—毪行”中所占据你思维的事物。你可能无意识地驱赶,却还是完全意识到了占据你大脑的一切——因此,在内部与外部,幻觉和现实之间的差别是有用的。体验的特性( Quality of experience)在内部和“外部”再现中并无不同。最终,它们都在内部发生。
神经逻辑的改变
催眠状态有几种特性。特别是,当你达到一般情况不可能到达的思维区域。这就是说,假如你掌握了有效的技巧,你就能对行为做出改变。行为政变几乎无一例外与习惯有关,或者更准确地说,是我们所指的“信仰”、“价值”或“态度偏见”之类的心理上的习惯。在NLP术语中,改变指的是改变我们过滤或解释现实世界的方式——更具体来说,是我们抽象归纳、删减或歪曲感观输入和存贮记忆的方式。它是对精神模式或程序的改变。
从神经逻辑学上讲,这意味着神经链接改变,与化学过程有关。在催眠状态下,一切变得可能,并且有时是迅速而又容易的。进入幻觉状态(或者说自我催眠状态)的能力,对那些希望通过改变而做得更好和渴望实现梦想的人们提供了寄托。
对我们绝大多数人,催眠是有效的。一个关于它效果最为典型的例子是外科手术中的麻醉。牙科医生维克托·劳什科(Vm,e,Rausch),将催眠和自我催眠应用于临床中。当不得不施行胆囊手术时,他选择自我催眠作为惟一的麻醉方式。催眠也可以帮人克服恐惧心理,确保消除过敏症,提高自信心,除此之外还有许多其他用途。
通过使用幻觉拄术,再配合以其他的NLP技术,你就不必求助于职业的心理治疗医生了。你可以在日常的生活中用到幻觉,如进入一个合适的状态来取得一个困难的结果。重要的是,自我催眠不是减少而是增加了对自己的控制。你需要某种程度上进人幻觉,以便控制那些在无意识层次上影响你的思想或行为,这些思想或行为是你的理性和意志力所不能企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