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启团NLP执行师课程:揭开改变现状的秘密 一套人性说明书,明白自己读懂他人
西方的科学模式
在许多古老的文化里,有许多的人类行为被认为是由超越他们能控制的力量来决定的,这些力量常被想象是创自人类感经验领域之外的东西--像是神、天体或是其它的存在物。比如何时播种、如何对付疾病、以及生活场所的迁移等等的决定,都被认为是这些力量的一种功能,它们不是反复无常,就是乞求超越了人类的理解能力。
相对地,西方科学模式都是植基于感官经验的领域。
在主张感官现象即是他们的结构元素、或是架构单位之下,科学上的模式都可得自于归纳法,他们将归纳法所得视为人类行为的主导原则,只要这些经验是有效的、可能的、即将之推衍到滴用于所有的人种身上。观察及/或实验决定出形态的外观可否被发现(通常需要用测量或量化)这种存于整个科学模式中的态度,乃是认为我们的经验中的任何一部分都可以被理解,并且最终能被我们所控制,如果我们愿意学习这种植基于经验上的方法的话。技术,乃是为了获得有用的结果之系统化科学定律,当我们发觉我们的行为在每一次新的科学发现下会影响到一组特殊的结构元素时,技术即在进化当中。有用的定律可能会让许多步骤得被排除,或是仅能间接地提供相关的资料去做另一项的发现,不过实际的运用或是结果,如果感觉确实有在做的话,效果常会是明显的。
由于在这种方式的运作下,愈来愈多的经验领域由环境的可变性层级换成决策可变性的层级。在不久前,瀑布--虽然引人敬畏及赞叹--却会被视为是工商业发展及扩张的一大障碍,因为它们会阻碍河流成为运输及沟通上的道路。今天,我们学会去用它们当作水力发电的资源,依序让运输及沟通上有了更多的选择。再举个例子来说,我们会以为面包上长霉,这块面包就没用了。然而,我们已经学会运用霉本身制造出盘尼西林--这是历史上最伟大、最有用的一项医学发现。在预防医学上,预防接种的技术,就是运用一些会导致特殊疾病的病毒或细菌,用这种病毒或细菌较为微弱的菌体注入人体中,来刺激人体的免疫系统,藉此产生抗体来保护我们免受同种疾病的侵害。
像这样相同的例子实在不胜枚举,而它们都告诉你一个相同的形式:历史上曾视为是一种困扰、障碍、或是一种危机的现象、在充分研究及了解之下,都可以让我们以利于我们的形式来加以运用,我们已经发展或改变了我们的模式,可以将这些曾被视为超越我们控制的问题现象转换成在我们控制下对人类幸福有贡献的东西。
上述的每一个例子,都会发生在历史的情境上,它们改变了我们一部分的经验,藉于重组或重塑架构,将环境的可变性的层次转换到决策的可变性的层次,把问题的现象套入了我们的模式之中。这种情形也正是西方科学模式的延续,它也是藉由分类及加强的方式来让环境可变性转变成决策可变性,把可变性套入情境之中,这也正是NLP的目的的所在。
在我们现代科技导向的文化中,我们发展出许多的机器及设备,让我们运用在日常活动之中。不过这些原始力量的理论仍少地表现了地心引力、电力、及磁力,以此来形成它们的功能,不过这些原始力量的理论仍然留下了一些令科学家们难以理解的目的。幸运的是这些有效的模式可以保证导出他们所设计的结果,这并不需要多么完整及令人满意的理论。读者可以随意地在这些书籍中找到任何有关人类感知、沟通、及经验方面的理论。我们在此的目的更为清楚些--找出了一个人类复杂的行为有效的模式。
由整个西方科学模式的发来看,这有个主要的限制会加在人类行为可能的结果上,这个限制深埴在科学方法论本身的经验主义核心上。如果我们想象自己穿上了科学家的靴,披上了一件邹巴巴的实验外衣,并且用科学家的眼光来观察,我们可能描述整个宇宙现象纯粹地成为一些公式、规则、理论、以及假设--所有都在这里,不是已经被发现的及计划好的,就是等着要被发现的及不在计划之内的。还缺什么呢?当我们脱掉实验外衣、脱下了科学家的靴,往后退三步,重新再看一次,我们会发现科学家不见了。模式制造者、观察者、测量师、数学家、法则、理论、以及假设--全都消失了。由于它自己本身经验主义的限制,科学的构成法同时也设定了一种外在的(真实)的模式,并且把科学家拼除在这个模式之外。在此定义之下,行为控制的定位是在于外在的模式,而不是存在于我们自己心中。
这种形态在现代医学的模式中特别明显。现代医学的模式假设内在的失序,像肿瘤、传染病、疾病、以及其它个人的病症,都是源于环境的可变性(例如细菌、病毒、热冷、紫外线等等),而且需要以外在的医疗来维持人们身体的健康。用这种方式让病患本身的生理系统改变、规律化、或是适应环境,以改变其病症。简单地说,医疗的选择--像化学治疗、放射线治疗、外科手术、或是整合的治疗方式等等,都是在患者的生理系统中增减某些东西。在这种模式下,即使是行为上的失序,像精神分裂症,也是被认为源自个人行为的外在因素,而且需要用外在的医疗来治疗。
另一方面像安慰药物的疗效在临床药物研究上相当重要,然而它的疗效却普遍被忽视,因为在现代医学模式的关系下,医师们无法滴切地解释这种结果。当某位病患对某种安慰药物--某种麻醉药或是某此不含化学成分的注射--有所反应,并因此而痊愈的话,他或她可能被认为是个受假药愚弄了的怪胎。这种方法治愈的病历通常会被放进档案架上,马上就被遗忘掉,根本没人会认真的观察这是医学模式的另一种方向。如果这些对假药有反应的病患的行为可以被模式化,他们自我治愈的方式就可能教给其它患者,如果患者不愿意接受化学药剂治疗的话,这是另一项让患者病症痊愈的选择。时下的医学模式,病患(生病)以及(痊愈)事实上都是行为,更有甚者,此一行为控制的所在,乃是个人--生病可能是个人所做的一种决策可变性。
这种外在的行为控制形态,无庸质疑,正是由科学家们一直向外寻求功能控制的变因及资源的观念所发展出来的结果,因为那种方式可以让他们轻易地得到可估量及可反复求得的结果。行为科学的原始模式,就像现代医学一样,采用了这种外在的行为控制形态。由于内在的感官驱动程序的结构无法以其有效性来让行为科学家们测量,所以行为科学家们并不把它当作是模式的一部分。
《大脑操作手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