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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LP的认知世界

作者:佚名|文章出处:红尘修罗NLP互动研习网|更新时间:2010-05-21

      了解我们“认知世界”的“三位守门员”︰

  这些认知世界的守门员本身,并无所谓好或坏。他们既是资产也是负债。这些认知世界的守门员又称为过滤机制。人们对如何去形成他们的认知特色,各有不同的意见。有的人比较多用“删减”,有的比较偏好“扭曲”,而也有的人比较喜欢用“一般化”。这些在实用上,有什么意义呢?

  心智模式的这些过滤机制本身无所谓好坏。而且所有过滤机制都在某种程度上充当了心理防卫机制。

  ◇第一个叫“删减”︰(Deletion)

  那些常运用“删减”的人会有跳跃性的思考方式,而使人很难跟得上。他们因能“删减”一些干扰,而有很强的专注力,他们也可能很能忍受一些生理的不舒服。我们对我们的经验是有选择性的,而“删减”掉不要的。那些被“删减”掉的经验,不是不吻合我们要的,就是我们认为不重要。例如:你曾经找不到钥匙,后来又在你找过的地方找到的经验,你就知道“删减”是如何在运作的。假如我们不去“删减”一些进来的感官资讯,我们会被其淹没。但是,也可能刚好“删减”掉一些我们应该要注意的。如我们当下的感觉为何或别人对我们的重要回馈。有时我们对别人所讲的话,只听到负面的,而删掉了正面的,甚至它们是在同一个句子里。

  要完成一张地图,必先有所删减不可,除非想累死。你不可能巨细靡遗地完整叙述你的经验。因此,你开始删减一些事情。问题是你有时候也会删减掉一些重要信息。你必须有正确讯息方能正确地制作你的心灵地图。

  大多数人都已听说这样的语言形态,如:

  “我害怕”、“我困惑”、“我感到困惑”或“我高兴”。

  这些语言形态会删减你所要描述的部分内容。所以,某人害怕某事,而整件事情却在所谓的“我好害怕”的话语叙述中被删减掉了。因此,假若你想找回这个讯息,你问的应该是:“怕什么?”明确地说:“到底是什么事情使你害怕?”类似的情况是如果有人说:“我觉得困惑。”那么他一定因为某事而困惑。

  你可以删减一些讯息,但有时候被删减的信息却是非常重要的。专业的沟通者在讯息被删减的时候必须知道是什么讯息被删减了,并在必要时使用语言工具恢复被删掉部分。

  我们必须做的事情之一,是试着分辨被删去的讯息中哪一部分最重要。例如,如果有人说他们害怕,那么知道他们害怕什么是非常重要的。或者,如果有人说他们处在痛苦中,就必须找到他们痛苦的原因,以及何以会有这些原因发生。人们大多有这种直觉。当有人删去某些讯息,你会说:“到底他们是什么呢?”你会想要寻找失落的讯息。

  “人们对此已充分知道了。”这句话是什么意思呢?它太模糊了,

  我们并不知道人们是指谁,或许这是需要确实知道的。为了搞清楚,你会问:“到底是谁?”有时候在句子中,人物完全失去了,如“知道这个是不够的。”这种叫做消极的说法。这是很好的规避责任的方法。

  再回到原来的句子,“此”代表什么?除非先前的对话你已经清楚了,否则你要问:“他们对什么还知道得不够?”“纵使很清楚了,也值得再问一次。”

  最后,“知道”这动词也不是很明确的,你可以问:“他们如何知道的?”

  假如我们在谈话的时候,老是追根究底,那会是很讨厌人的,尤其几乎每句话都有一些删减。然而,细节可能是重要的。假如我们不清楚它,就经常会错误地假设它。我们以我们自己的地图,而不是说话者的地图,来填补那失去的部分。有时说话者也不确知他们的言下之意。你的问题会帮助他们更清楚他们的原意。

  上述最后一句,包括了比较词——更。我们使用很多比较词:

  “更好”、“最好”、“较糟”、“更多”、“更少”。

  一个比较的情形,需要有至少两项事物。知道比较的基础很重要。所以你要问:“与什么比较?”

  比如有人说:“我表现得比较差。”

  跟什么比很差?你理想的表现是什么?你昨天的表现?专家的表现如何?不切实际的比较会给人带来很大的不快。有一个很有效的让自己沮丧的方法是将自己与想象的且无法达成的理想比较,觉得自己真苯,赶不上那些标准,然后又删掉你使用的标准,你就可以觉得很糟,而又无法排除。

  激励自己,似乎让自己与吸引人的未来相比,而不是去与他人相比。要评判自己的进步,是将自己目前与当初开始时相比。

  ◇第二个叫“扭曲”︰(Distortion)

  很会“扭曲”他们的体验的人,会不断地因他们对你的言行的诠释方式,而让你惊讶。他们可能会看到一些你从来不会想的因果连结。他们能够做不寻常的连接,并从你的话,推演出你的思想与感受。他们也可能会很有创意。艺术、音乐及文学都要用到“扭曲”。“扭曲”才能创造出唐老鸭、米老鼠…。我们改变我们的经验,以放大或消除它且以不同的角度看它,就像是从凹凸镜看。同样的,假如我们没有“扭曲”的能力的话,也会窒息掉我们的创意。例如:当你计划要重新装璜时,如能事先就可想像到,房子装璜好时,会是什么样子,会很有帮助。这就是感官的“扭曲”。

  但如果你将别人以某种方式看你,想成他在瞧不起你,你很可能是在“扭曲”他看你的意思,因而也会“扭曲”了你的反应。幻想建立于幻想之上。

  我们可以去掉过程并将其变为事物来扭曲事情,这样建立起来的名词叫做“名词化”。我们有很多重要的观念是名词化的:爱、正义、教育、信念、选择、合作、害怕…扭曲的意思就是,这些名词其实是动词乔装的,过程中途被冻结掉了。名词化的问题是,它们变成静态及无法更动的。比如有人说:“这个关系已经停止了。”可以将这个关系转回到过程,即问:“我们是怎样没关联了?”以找出说者的意思。

  下列还有一些有弦外之音的扭曲“隐含前提”。人在说话的时经常有弦外之音,找出来后,会让我们更加了解他们的世界模型,听出那些假设的东西。要找出来的方法是问问自己,要让那话有意义,什么东西还没有说出来?比如说:

  “他就像你其他朋友一样迟钝。”这就是假设你所有其他的朋友都是迟钝的。

  “请不要像上次我们讨论时,那样无理取闹。”假设你上次无理取闹以及我们上次已经讨论过这主题。

  “你要现在付我钱,还是等一下付?”假设你是会付我钱的。

  “为什么这个这么困难?”假设这本来就是困难的。如果你去回答他的为什么的问题,你就是在加强他的假设。

  以为什么开始的问句,常常以将你的注意力由假设转到理由的方式,来隐藏它的假设。

  ◇第三个叫“类推”或叫“一般化”︰(Generalization)

  常作“一般化”或“类推”的人,可能对自己很肯定(或非常不肯定)。世界在他们看来,可能是很单纯的。他们住在一个黑白分明的世界,假如经验不是这样就该是那样,则灰色地带很难存在。他们也可能有很多行为准则来应对不同的情境。科学法则都是类推出来的,而科学方法是很好的作业方法:实验,由结果来“类推”,但也永远都准备好,在面对例外时,就要改弦易张了。

  我们对我们经验中的某部份,当为是事情的全部,而忽略了可能的例外。这对我们在面对一个情境时,可以从我们过去在类似的情境中,所学习的经验,很快的反应,是很有用的。

  但是,如果我们“类推”错误或没对新经验开放的话,可能会变成问题。

  信念就是一个很好“一般化”的例子。

  当你在做“类推”(一般化)时,你是想了解外界,并知道什么是可以期待的。

  这意谓着,当你看到一个跟你从前看过完全不同的把手时,你不需要很困惑地退下来。你知道那仅是另外一种的把手而已。

  “一般化”是我们如何学习的基本部份,但是同样的程序也会招来大灾难。

  假设你有一段不理想的亲密关系的经验。你根据这经验而“类推”,这世界上的人都一样,不值得信赖。你这个“一般化”的想法,可能会中止了你再找到一位例外于上述想法的另一半的机会。

  像“所有”、“永不”、“总是”、“每一次”这类的字眼是概括性的,它们不承认例外。它们局限、简化了我们对世界的看法,而不是世界本身。比如说:

  1我永远都没办法做这事。

  2没有人在乎。

  3当我需要你时,你总是不在。

  4人类并不是仁慈的。

  5西餐是贵的。

  另外一个一般化的例子是,我们如何以“应该”、“必须”来管制我们及他人。有时候并没有真正的必要性。要找出其必要性,可以问:“如果我没有做那些事,会怎么样?”比如说:“你应该另外找个工作。”“如果没有找,则会怎么样?”找出那后果,它们可能是真的不愉快的,或者只是想象的。我们有时被那些管制性的字眼所催眠,所以想都不想就去遵从了。

  也有反面的规则:“不该”、“不要”、“不能”是更强的规范。有一些是真正的生理上的限制:“我无法跳高20米。”其他未经测试的信念。比如说:“我不能改变”或“我无法找它”。要突破这点就问“什么阻挡了你?”这种问法,可以改变焦点,由被卡住的位置前进到某个目标以及排除可能阻挡路的东西。

  我能及你能是授予力量的字眼,除非那些目标是不切实际的,所以能将“必要”、“应该”这种词改为“能够”是很好的。所以“我必须做好”变成“我能做好。”这种重新更动是你能替自己或者他人做的最有力量的改变。

  语言的表达:

  NLP认为这三位守门员(过滤机制),将外部的感官经验转化为内部的表象。而当我们使用语言时,它也转化我们的内部表象。首先我们“删减”、“扭曲”及“一般化”我们的经验。然后,当我们选择用语,以描述经验时,也再次“删减”、“扭曲”及“一般化”那经验一次。当我们讲话时,原始经验的丰润,已被压缩成文字的线型点滴,而那过程比读这段描述的时间还短。所以禅宗有“文字障”一说。口语的语言,是地图的地图,已离感官经验两个层次了。这个世界本来都没有任何特定意涵(标签)。是我们将其贴标签,而有时,我们还忘了是我们自己贴的呢!我们可能会对我们的经验贴错标签,而又让它来引导我们的行为。举例来说明,一个人说他不喜欢“流行音乐”。这是一个一般化的例子,而文字变成了替代物及障碍,使其无法去听一些其他型的音乐。有时,我们也会被更改名称所愚弄,以为这样,事实就会改变了。语言虽不会决定思想,但它会传输思想。文字可以不含任何感官经验。它让我们可以尽情地表达我们想像的世界。这项工具是让我们可以尽情幻想、联想、发现,创作诗及文学,及超越我们自己,去拓宽我们的地图。唯一的风险就是也可以使之限制及贫瘠我们的地图。运用文词可以产生一个更自由、丰富及令人满意的世界模型或世界观。我们可以进行“逆向工程”,将语言回溯到原始的经验。

  我们可以用三种语言归类方式,来探索及影响经验:

  语言虽不会决定思想,但会传输思想,虽然我们经常以为文字有固定的意思,其实不然。

  首先︰很少的文字与其所描述的东西有明显的关联。

  第二︰词语的意义是来自于我们生活的经验。因此,同样的文字对于不同的人有不同的意义。

  光看看我们讲的词语,就可洞知我们是如何删减、扭曲和归纳我们的经验。首先,我们可以问一些问题,将语言与思想连接起来,并回到感官经验。这样会避免陷入以为文词就是经验的想法。比如说,当有人对你说:“这里的人都不友善。”这是个归纳,而你可以问个具体问题,像:“你是说每一个人?这里一个友善的人都没有?”这样会帮助这位说话的人,看到自己的归纳以及他原来的经验,究竟是什么。他会去看具体的例子。这在NLP里叫做“向下归类”,由一般性的案例移向具体的个案,学术名称是“后设模式”。

  第二个使用语言的方法是,从具体例子依向一般的例子。我们可以使用一些非常包容及模糊的语言,让其他人可以找出就那话而言,适合他个人的意义来。这叫做“向上归类”,由个案移向比较一般性的案例,学术名称是“米尔顿模式”

  最后一个方法是“侧向归类”,就是以一个经验与另一经验比较。这是属于“隐喻或比喻”的范畴,你以比较来解释、暗示和揭示。

  归类:(Chunking)

  能够很轻易地,在事情或观念间,由普通的移到具体的,或反之,是很有用的,它能让你只注意在恰当大小的讯息上,并能掌握之。

  当某个概念,以很广泛,普遍性地呈现时,我们可能会被冲昏了头。相反地,如太小时,又会让我们见树不见林,目光如豆,只着重在细节上。所以能很优雅地将资讯的大小,调整在最恰当的范围内,是很有用的。

  大块的︰(BigChunk)

  大块的是指非常大的框架及非常普遍化的资讯。有人以大块的方式在思考,总是在谈概念的,或许也是以很抽象的用语在谈。

  小块的︰(SmallChunk)

  小块的是关于细节的,资讯分为越小块,则越注重细节。有人如以小块的方式在想思考,如会计人员,则会关心那些细琐的东西。

  向上归类︰(Chunkingup)

  这会将你导向更广泛的参考框架去,也会引导你到更高的从属等级。“这个案例是属于什么更大的集合?”例︰桌子→家俱(向上)或听音乐→活动(向上)

  “向下归类”︰(Chunkingdown)

  这会导向较小的框架且对细节更注意,它也会将你带至较低的从属等级。“这个案例的具体例子为何?”

  例︰餐桌←桌子(向下)或听莫札特的音乐←听音乐(向下)

  “侧向归类”︰(metaphor)

  这会带向一个相似的或类似的框架,你会保持相同的从属等级。

  “这有什么类似的例子?”

  例︰沙发←桌子→椅子(侧向)或慢跑←听音乐→读书(侧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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