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启团NLP执行师课程:揭开改变现状的秘密 一套人性说明书,明白自己读懂他人
秋天。树叶转黄,而枫叶也染红了。烟囱冉冉上升的螺旋状炊烟,诉说着黄昏的到来。每年的这个时候,乡村和山野最富吸引力。在一个寒冷的十月傍晚,你决定和朋友去看电影。在排队买票时,你被旁人的谈话所吸引。谈话的主题热络起来,很快地,每个人都表达自己的意见。不久,你发现,你和你的朋友是以友善的方式在讨论,但是,其他人却试着找出你们意见的弱点。几分钟过去,你注意到,不只你们赢了,而且,虽然你们没有排演,但是,你们两个配合得完美无瑕。你朋友所说的论点,正好补充你所说的,而你所说的,也加强了他的观点。数分钟之后,你的朋友开始总结你一开始说的话。你们有些意识到这情况,而且觉得很兴奋。一抹微笑闪过你们的脸庞。你准备要陈述重点。你张开嘴巴准备说话,而当话语出口时,你注意到你的声音特别地愉快和谐。你的朋友,也正要说和你相同酌话!
我们每个人都有过这样的经验。有时候,是和朋友在一起时,而有时候只是认识者。我们也可能和陌生人在一起时,有相同的经验。我们想着:“他怎么知道我要说什么?”或者,“我想我知道她要说什么,但是,我是怎么知道的?”我们经常把这归诸于巧合。然而,我敢打赌,有许多人具的希望和想要好好交往的人也有这样共鸣的经验。或许,这些人就是你的妻子、男朋友,或是老板吧?如果你这么想,那你就来对地方了。因为,我们的朋友和我们所共同有的,而且,彼此一致的特质,就是,亲和感。
你说什么?亲和感和与某人共鸣、处在同个阵营或适当地总结别人的话有什么关系?关系可大了。没有亲和感,就很难分享目标或达成共同目的。这有点像是跑马拉松,却没有健康的身体。藉着亲和感,人与人之间的任何事,都是有可能的。这是一种奇迹。亲和感对于人际关系,就像是,汽油对于车子一样。没有亲和感的友谊,总是陷在泥沼中,徒费力气,这种关系甚至不能称为友谊。我猜想,为什么我们会有熟人( acquaintance)这个字。当我们熟悉时,我们就有粗略的知识;而当我们知道时,我们就有意识到的确定性。当我们想到那些我们所认识,而且尊散的人时,我们通常会欣赏他们看起来的样子,他们的想法、谈吐,甚至他们的衣着。他们的任何特质都是好的,只要我们认定,他们在我们的经验中,是有价值。而因为这种高度的尊重惦记的某些行为融合入我们自己的行为中。
我想,佛洛依德有一套长的理论可以来解释这一点,但是,重点是,我们企图与那些我们认为值得欣赏的、好的特质相像,或者,希望那些特质变成我们的一部分。我们希望和那些人有相同的波长——至少,在某些方面如此。在我们觉得成功地达到这些事情时,我们就会有好的感受。我们觉得和那些人有一种特别的亲近感。我们觉得,我们好像知道了他们的想法,他们的喜好,能令他们愉快的种种事情。当这种情况发生时,我们通常称他们为朋友。我们欣赏他们,而且觉得和他们有亲近的感觉。我们希望和他们和谐相处。有时候,我们确实能够创造出这种亲和感的状况。
数年前,我第一次注意到自己生命中的这种状况。在我大学二年级时,我知道,我在大一时,敦我有机化学课程的教授充满敬畏。他是如此聪明,对于这门课程有不可思议的知识,而且,在这个领域中,具有相当程度的地位——在分子轨道理论方面-—所以,听他讲课,实在是令人振奋的事情。我的化学不是很好。但是,我后来方了解,对他有了这种亲近感之后,我的行为就变得有点像他,特别是在实验室时。我发展出他的姿态、声音的语调,甚至,他凝视着地板思考问题的习惯。大约一个月之后,我发现,上他的课时,我的行为举止更像他了。然后,发生了一件趣事。当我和他一对一谈话时,我就能真正搞懂化学。虽然,那时我不知道这是为什么,但是,那时我的确很有效地把他映现(mirroring)在我自己身上,而且,不知不觉地,和他建立了强烈的亲和感。
相同的事情也发生在我女朋友身上。我们的关系一开始大部分只是外表的吸引。然后,才有其他方面的吸引。她的表现,正是我所希望的女性的样子。她说话清晰自然,非常优雅,风度雍容高贵,就是我所欣赏的那一型。但是,她对生命和人的接触却几近勇猛。有一天,我才开始了解,我是被她坚定的态度所吸引。思,很久以前,我就注意到,我会和与我有相似态度的人交往。我和女朋友的交谈、交往愈来愈多。很有趣的是,这对我们两人的关系有正面的影响。当我和她在一起时,我变得和她愈来愈像,虽然,她从来没有察觉到这一点。这是很特别的过程,因为它为我们两个开启了新的探索途径。渐渐地,因为我扩展了各种的行为,我的女朋友也开始和我的行为愈来愈像,而我也开始以一种崭新却更亲密的方式经历到她的存在。我们共同达到了很棒的亲和关系。然而,那时,我完全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我甚至也没有想过,我也可以对其他人创造出这台亲和感的境界。我兴奋死了,这真是美好,而且这种经验是属于我的。虽然,这个经验已经离我很远了,但是,它仍然存在我脑中的某个地方,因为能透过意志和其他人有这种联系,而且,不只限于我的私生活,这具是太美妙了。映现(mirroring)就能创造出这种联系。
在亲和感的装备中,映现是最简单的技术。即使如此,它仍然是创造亲和感,很有效、很快速的技术。
映现是一种技术,籍着这种技术,我们以非语言的行为来回应对方。
这个亲和感技术的假设是,如果我们把对方的行为映现在我们身上,来回应对方,本质上,我们就会变得和对方相像。如果我们把之前的定义:“人们会被和他们相似的人所吸引”,包含进来,那么,映现的结果应该会产生亲和感的状态。而事实上,我们也发现的确如此。
当我们映现他人,吻合他们的行为时,我们不只提供他们,有关他们自己的视觉和潜意识的意像,而且,所传达出的这个意像,也不会加进我们的意义。换句话说,人们会看见没有我们的评论搀杂在其中的他们自己。这让他们可以自由地陶醉于自己的样子,而且把自己无意识的意义添加在自己的样子上,就像我们每个人都会这么做一样。这个技术的绝妙之处,就在于,当我们变得与我们所映现的人愈来愈相像时,我们就愈能建立亲和感。
在四周,都有不少很棒的这种映现的例子,而且,你应该也知道了不少,因为,在某个程度上,你已经这么做了。在生活的过程中,我们经常映现他人和环境,如此一来,我们的社会适应能力才能熟练。当我们去百老汇观赏电影或芭蕾舞时,我们不就表现的像其他观众一样吗?我们不也是在戏院内坐定、注意着舞台,甚至别人鼓掌时,我们也跟着鼓掌?我的意思是,你不会在幕升起时,才坐下脱下外套,不是吗?
我希望你不是这样。(这就是定义上的打破亲和感——特别是对于坐在你旁边的人!)你映现其他观众的行为,而且,表现得像他们一样。你会经在观众席中,觉得和其他人具有共同目的的感觉吗?甚至,你觉得和他们有着亲和感?你知道吗?当灯光熄暗时,每个人都会闭口,四周变得寂静,等待幕帘升起。你可能一直都感觉到,坐在你旁边的人正是和你处在相同的状态下,充满期待,完全地把注意力集中向舞台。在那个时刻,你和他们就是处于几近完全的亲和感。即使你带进剧院的生活问题,也会在灯光熄暗之时消失无踨,你只把意识和知觉朝向舞台,映现着其他人的作为。是的,在那个时刻,你和其他数百人或数千人正参与着亲和关系。
但是,映现可以不必是这么大规模的。当我们去教堂时,我们也映现他人吗?当然。下次当你去教堂时,低头看看你所坐的长条椅,你就会发现许多参加聚会的人,和你的坐姿一样。我们的确是遵循其他人祈祷时的身体姿势。而晚上,当我们和一些同性恋者相处时呢?你和他们的说话方式和你在家里时一样吗?绝对不会一样。我们会映现他们的语言内容,如此一来,我们才会与他们相像,和他们在一起时,才会觉得舒服。而跳舞,就是映现的最好例子。你还记得,当你滑行过乐围时,你和乐团一致的样子,看起来如何?
跳舞,在许多方面来说,是人类对某种基本驱力的模仿,以便和别人能够一致。你曾经看过游戏中的儿童吗?他们所做的就是映现。他们看着他们的朋友,而且,试着去做朋友们所做的事情。事实上,儿童的语书学习过程,很大一部份就是透过这种映现过程。而且,当我们和儿童相处,试着与他们建立亲和关系时,我们不也是映现他们的高度,屈膝,让眼睛视线和他们处在同样位置吗?但是,因为这是一种如此平凡、一般的事物,所以,这种微妙的映现就很少被注意到。那么,此已经存在的方式更有效地创造出亲和感的技术是什么呢?而且,什么是我们已经精通的技术呢?
就是映现的技术。
你还记得,当你小的时候,和朋友们玩模仿的游戏吗?你知么,你也会跟着做。如果他举起右手,你也举起右手。如果她微笑,你也跟着微笑。如果她突然大笑,你也大笑。你甚至说与他几乎相同的话。思,这就是映现。而且,即使现在你长大了,你也会做和小孩时,同样的事情,除了你现在比较纯熟了之外。让我和你分享我第一次有意识的映现经验。
在我念心理学领域所说的认知风格时,我被一篇谈论非语言模式表达的文章搞得焦头烂额。在文章最后,我注意到有个注解包含了有关映现和配合(matching)的参考资料。那时候,我不了解它的意义,所以完全忽略它,一直到我很幸运地有机会接触一个丰富的心理学图书馆。在那里的第一个小时之一网,我就发现有一本关于行为模式的手抄本,标题面都折旧了。这次,我不再错过这个巧合了,很快地板读它——它不是很长的专题论文。然后,我把它借出来,带回家,又读了一次。
它几乎很简单。没有复杂的专门术语,或是要记忆背诵的东西,也不需要有聪明的头脑才能使用它所谈到的技术。简单而雷,它的重点就是:如果你映现——也就是说,和某人相处时,行为举止很像他—,你就会实现亲和关系。而且,如果你裉成功地映现别人,就有可能在亲和关系中取得主导权。换句话说,如果你真的建立了亲和感,你一开始所映现的那个人,就会开始映现你。
所以,当你抬起头时,对方为了要和你维持亲和关系,他也会抬起头。同样地,如果你把手放进口袋中,他也会跟着这么做。当时,对我面吾,有些部份听起来很荒谬。但是,我心里有个声音说:“你必须承认,如果它奂的有效,那就太不可思议了”。老实说,我有点被这些东西迷惑住了,所以,我做了一些努力去学习映现,如此一来,我就可以在我不信任的“牺牲者”身上,尝试这个新技术了。虽然,我以一种奇怪的态度来看待映现技术,也没有真的认为这东西是可靠的,但是,在修正过这个技术,把它变得更简洁后,我就足以直接“上路”试验它了。我奂的不知道实际上应该如何做,也不知道如果我成功后,会发生什么事情,但是,我知道我就是必须去尝试。事实上,试验后我就忘记了,直到数星期后,我和好友贝姬吃晚餐时,我才记起这件事情。她现在已经是一所著名大学的神学系系主任了。
贝姬那时正努力想要有杰出表现,虽然,不是很成功。她接手一个宠物社区的计划,她认为我可以给她一些帮助。我们有几个星期不会一起吃晚饭,只透过电话联络,她电话里昀声音听起来很愉快—-她有办法在电话沟通时,让你有音乐声入耳的感觉。我忘记为什么做这样的决定,但是,带着些许的罪恶感与很大的期待,我还是把我的尝试付诸实行了。贝姬,就成了我的“牺牲品”。
我们常到一个小酒馆,在那里我们可以得到放松。但是,那晚,我却有另外的目的。藉着贝姬无心的支持,我想要知道映现这个概念是否具的有效,或者,它只是一团“棉屑”。
吃了一顿很美味的北义大利餐点之后,我们讨论,并且分享各种事情。就像我们两个平常的互动一样。她是个直觉性的人,能够把她的感觉放进思考中,然后很适切地以语言表达出来。和她相处是一种挑战。她有时具有一些古怪味道的幽默感,让她的表达方式很有效。和她相处很有趣。我猜想,我有很好的环境来进行我的的小实验。
时间到了。我们结束主要的谈话,喝着卡布其诺咖啡时,我就开始进行了。一开始,我映现她大略的动作,例如,坐的姿势。我交叉着腿,把左手肘靠在桌子上,以左手握着咖啡杯,掀起桌布。然后,我把头摆在和她相同的位置上,微微地倾向一边。她总是这么做。那时,我就记住,映现不是被动或静态的事情,而是一件你随时在调整的事情。所以,当贝姬把咖啡放下时,我也跟着把咖啡放下。而当她的身体往前倾时,我也跟着这么做。同时,我在心中记着,映现的根本原则就是,绍不要模仿。我再说一次:
映现的根本原则就是绝对不要模仿。
人们对于他人模仿自己的行为,有一种天生的保全警告本能。因此,很重要的一点就是不要模仿。当你映现他人时,速度慢一点,延迟几分钟,不要好像把被观察者的行为重复播放一样。举个例来说,当贝姬拿汤匙搅拌咖啡中的奶精时,我暂停几秒钟,然后,才以另一只手拿起汤匙——不过,只是把汤匙靠近我。然后,当她习惯性地抚弄她的金发以便思考时,我就以和她相反的一只手去调整我的衣领。本质上,我是以相反的方式映现她的动作。当我们以这种方式交互映现时,在别人意识地看来,没有什么可注意的明显点,但是,我们已经在对方无意识的心灵中,赋予某种意义了。
尽可能地有节奏。例,如,如果某人说话时,有特别的韵律,那么,你就试看看能否配合他的韵律,。如果他的呼吸很深沉,或是很浅薄,那么,你也以同样的方式映现。事实上,你可以映现他人的每一方面,只要不违反主要指令:绝不要模仿,就可以了。模仿绝不会成功,而且对方的心里会立刻记住,这会破坏你已经建立起来的任何亲和关系。思,贝姬的呼吸方式总是深沉从容,所以,我也尽量地以这种方式呼吸,不管是在对她说话,或是她在对我说话时。
然后,有趣的事情发生了。在我开始寻找成功的迹象之前,我突然发现,贝姬和我一直相处得很快乐。有一、两次,我察觉到,我忘了我正在做实验,当贝姬在笑时,我也自然地回以笑容——一点都没有意识,就自然而然地映现了她的行为!然后,我知道,我们已经有了亲和关系。但是,这不是我原本以为的结果。我的意思是,除了和她处在相同波长的主观经验,以及觉得和她很亲近的感觉之外,我怎么推论出我们是处在亲和关系中呢?然后,我发现引导(leading)的重要性,也了解它如何成为亲和关系的试金石。
引导,就是为对方制造出能映现的行为。
如果你开始引导,使得对方映现你的行为,你就能够很理性、客观地测试你们的亲和关系。很有趣地,我和贝姬相处的时间如此美好,以至拾我几乎要放弃我的实验。但是,我还是坚持下去。然后,我又再次觉得,反正我也没有很努力在进行,所以,为什么不继续进行下去,看看会发生什么事情呢?
后来,我们谈论到家庭,她在诉说她多么想念在老家怀俄明州的姊妹时,我改变了速度,开始扮演引导的角色。我期待某些难以置信的事情会发生,但是,什么也没有。其实,我并不真的知道我在期待什么,除了希望贝姬会开始跟着我做一些动作。我举起左手臂拿糖,把糖放到我的空咖啡杯中。我没有发出敲打声,而且,也没中断谈话,而贝姬竟然晋起奶精,放到她的咖啡杯中!哦,你可以想像卡适中的人物见到他们不敢相信的事情时的表情吗?他们的眼睛突到头顶上吧?这就是我当时的感觉!但是,我压抑住这种惊讶。
接下来,我吧原本交叉的两腿放下,然后,以相反的方向重新交叉一次。再一次的,听了数分钟后,贝姬吧椅子轻轻往后挪,吧推分开,然后,以相反的方向交叉!我一直记住这个场面——我猜想震惊是最能形容我当时的字——我不敢相信这真的发生了!这不是真的!怎么可能呢?我对自己结结巴巴的说着。我的思考突然中断了一会,擦拭前额:而贝姬跟着抓了一下他的鼻梁。然后,我喝了一口水,二贝姬也跟着拿起咖啡杯喝了一口。但是,他的被子里面已经没有任何咖啡了!我敢发誓,他甚至没有注意到自己的动作!不论我做什么,我们始终处于亲和关系中,他无意识的心智认为这些是她应该这么做的事情,因为,我和她是相像的。我以贝姬觉得舒服的动作而行为。她怎么能不想相信自己呢?这时,我才员的惊讶于映现以及创造亲和感的巨大力量。它们是如此地和谐,一个缠绕着另一个,就像在水中的氢分子和氧分子一样地自然。
那真是个特别的夜晚,我们流连了许久,直到店家有技巧地提醒我们要打烊了。我记得当我想要倾身吻她时,我心有同感地注视着她,而她也自动地前倾牛身,好像我们依照着某个写好的特别脚本演出一样。那屡是太美妙了。但是,我想要知道在打破亲和感之前,我们能维持多久。其实,我并不真的想这么做,但是,对我而雷,确定这个极限是很重要的,如果映现是有极限的话。我很快地找出极限了。当开始进行这个检验时,我调整引导的速度,慢慢地跟随彼此的姿势。这会产生映录影带时的快转效果。贝姬手脚挥来挥去,好像无意中被电气插座电到一样。我想,有几分钟,我们就像掉入戴菲鸭卡通中的陷阱一样。这持续了十或十五秒钟左右,直到我触及到所谓的“关键点的亲和感”。在这个门槛上,你的速度将有可能破坏亲和感,因为,对方的心智无法去处理这种映现的意像。可能发生的状况不只会破坏亲和感,而且会让对方恼怒。
事实上,当我制造出这桓亲和关系的障碍时,贝姬突然不再跟着我移动,她以一种困惑的眼神直视着我的眼睛。“你在做什么,麦克?”她厉声地说道。毫无疑问地,她被恼怒了;好像有什么一直困烦着她,但是,她却不知道那究竟是什么。人们总是不知道为什么他们会在那时刻觉得烦躁,但是,可能就是“超速”有效地摧毁了新鲜的亲和感。贝姬的确有这种感觉。她的心智告诉她,在某种程度上,我是这种烦躁的原因。本来这么棒的夜晚,却被我的愚蠢及无意义的作怪给搞砸了。我绝不会忘记这一点。如果你在积极地映现对方时,玩弄他的信任,你就要冒很大的险,因为那时候所建立起来的亲和感或友谊会被摧毁。
隔了一个礼拜之后,贝姬和我遇过两次面,我立刻和善地重新建立亲和感。我向她解释所有关映现之事,以及我对亲和感技术的研究,这时,她知道我已经深深涉入其中了。我们最后雷归于好,而且,在那天享受了真正亲密的友谊。
你可以实际地映现、配合别人的任何行为。为了要指导你,给你一些具创造性的参考讯息,下面的资料提供给你一些映现时最通则的领域。我鼓励你自己设计一些可以使用的范围,以便有更丰富的资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