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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层次中学习

作者:哈瑞·阿德尔|文章出处:网络|更新时间:2009-11-15

  你只需要运用任何一点点经验,就可从不断强化的过程和各层次的隐喻中获得洞察力和感悟:如果柯必要,你可府用提出的问题向前推进。即便从这个简单的例子中你也能领悟出一些基本的原则来,它们是隐含在神经逻辑层次模型的性格改变中,比如:

  ·层次间的相互连接,相互关联,还有可能系统性的重叠。(何时行为能作为一项能力?什么时候自我信仰会变成一种身份识别的东西?)

  ·层次间会朝来年各个方向相互作用,有时会出现“鸡与蛋”孰先孰后的情形

  。例如,我把自己看成一个缺乏组织束缚的人是因为我的桌子很凌乱吗?或者我的桌子凌乱是因为我把自己看成一个缺乏组织约束的人吗?

  ·更高层次的体验对你的生活影响要更大一些。比如,你可能通过吧东西收拾好(行为——相对高一层)使桌子变得整齐(环境)。但是,如果你不明白摆放的秩序——你没有能力(相对又更高一层),你我也不能把它做好。

  ·类似的,如果你的信仰体系或身份能宽容,甚至赞赏这种不整洁——并且说是,因为创造力、个性品质、反叛精神等,你就可能不会去改变。

  ·如果你还是坚持吧自己当做一个没有组织约束的人,你可能会恢复那些旧的习惯。那可能需要怀疑你的能力,对相反的事情(否认实际行为的存在)做出 辩解——换言之,自我执行“无约束”的个人信仰和身份(特征)。

  尽管以模型本身来看并不真实,上面的事例(你可以选些其他方面的例子)表明,任何改变将必然在一十“更高”的层次发皂。在这种情况下,一种新的价值,比如“整洁的桌子,井然有序的思维”,将可能解决低层次的问题。例如,有这样一个价值信仰,你就会乐丁努力去弄明白摆放的秩序方式。桌子整齐地摆放几周后,冈事们会给以赞许,你“无约束”的特点可能不见了。

  然而,不整洁的桌面作为表征可能正反映/一个人无拘束的生活方式:包括车库、卧予、古文、花网  小汽车、电脑硬盘等等一切你触及的东西。在那种情形下,改变不可能如此轻易地发生,你也许知道办公用品的摆放秩序,但是你在家里的生活方式还保持同样。这样并没有解决真正的问题。更进  步说.其他一些信仰可能影响着你的个性。比如:

  ·我像我妈(她可能不怎么把刀具和餐具摆放整齐)。

  ·我设有足够的时间。

  ·我需要一位秘书。

  ·我工作过于劳累,薪水却很少。

  ·我们公司又太多的文件。

  信仰教条内容涉及个人本身、工作、家庭、政府、人类、星球或者其他一切。在你的生活中,它们是重要的,任何一个或全部可能会对你作为一个独立的人格影响你的身份特征。你怎么来排列你的能力、行为,以及你所处的环境。

  练习IO.1  辨别改变的恰当层次

  你自己可以测试一下这个有用的规则,改变将会在更高逻辑层次发生(甚至两层或更高层):

  ·回忆你做的糟糕的事。

  ·向上和乡下延伸层次。

  ·考虑什么地方改变会发生,需要用到什么。

  ·考虑你过去所做的改变,最终是怎么来解决这个问题的,或者确保改变能继续进行。

  后面.我们来讨论在不同层次应用的NLP改变技术。

  一致性(congruency)

  这个模型还有一种应用与一致性有关,它在当我们从不同的层次理解一个人的体验时会由此而产生多个想法。如果我们想达到值得花时间和精力去做的目的,我们的各“部分”就需要“服从同一个乐潜歌唱”。

  生态系统学

  我们在NLP中对生态系统学的重要性已作过强调。神经逻辑层次模型给出了一个有用的辅助记忆方式和目录清单,并且有助于为我们的行为和结果添加新的视角。对体验(经历)越抽象就越使你的思维超越于你所受结果的直接影响。你可以凭借此模型重构一次体验。

  问题的解决

  这个模型可以用来处理普遍的问题,比如,针对其他某个人或其他一些人,可以说“约翰的桌子老是不整齐”。你可以像上文提到的例子一样应用多层次的思想。本模型只要在层次的定义上稍做修改也可以用于组织中。基本上,强化和重构的过程同样可以用到这里。

  模型组合

  你可以将第十二章学过的语言模型与本章的神经逻辑层次模型结合起来。一则将有助于向上层次强化,二则可向下层次强化。在后一种情形里,对细枝末节的搜集可能集中于环境层的问题。你可以这样问,比如:

  ·要有多具体?

  ·跟什么作比较?(谁对“整洁”定下的标准?)

  ·根据谁的想法?(一位特别的同事,还是一个重要的顾客?)

  ·自始至终吗?还是偶然?

  这些提问可以揭示出存储空间的匮乏,例如,一个环境因素。约翰也许在每周五晚上离开时,桌子整理得很好,因此,问题的关键在于“什么时候”。有谁看见了他的桌子摆放怎样(环境层)’问题还有其他的复杂方向,约翰的办公桌在接待来访区,还居在顾客看不到的后厅的办公室内像一家公司这样的一个组织,你可能会碰到这样的问题“规柳室(接待区、会计部门或任何其他地方)总是乱糟槽的”一一换言之,在你工作中,这是你会面对的非个人问题。在这种情形下,层次需要作一些修补,以改造  个组织,例如:

  ·身份、使命、视野、合作的个性品质。

  ·信仰、心理和文化。

  ·能力、技巧、只是、智力资本。

  ·行为、习惯和时间。

  ·环境、设施、地点和周边事态。

  有时,你可以把模型延伸到一个对等的精神层,或者更高的目标。有时,一个组织鼓励有一个更高的诉求,比如妇女问题、全球环境问题。当你考虑现实中的例子时,你会棋决发现无论在组织间,还是在个人间都有类似的相互依存。

  对NLP模型本身而言与无生命的组织无关,而与人类和人的行为相关。凼此,尽管我们用模型来帮助诊断问题.以及创造变革的选择机会,然而,实际的改变毫无疑问还需要其他的组织模型。在个人层次(解决合作或者分立问题)我们需要改变之处——比如,在一些服务于顾客的程序或执行培训中——模型通常的NLP用法会起作用。你可以将模型应用于组织,或者局部地也用于个人间。这个事实说明一个简单模型的灵活多用性。

  角    色

  人类以有一系列复杂的系统而自豪。我们将许多不同的部分和功能整合起来,虽然它们有时彼此冲突。似乎人们过日子仿佛是将不同的个性组合到一起,在某一时刻以某种方式思考和做事的,而在下一个时刻又“根据性格”来行动。“角色”的观念形成一个哲学谜团。我常常把不同的个性类型归因于不同的人,这些个性不管是古典的(冷静、忧郁、内向、外向)或者是当代的(摇摆的、技术爱好型的,等等很多)。而且,我们也观察到,在改变温度和情绪的情形下会在同一个人身上呈现出不同的性格、相互冲突的信仰,以及现代社会强加给人们的多重角色。

  角色和个性

  私人生活领域,如工作或家庭,似乎能部分地显现出个人自己的性格来。一些人会根据不同的时间佯装出不同的性格或者角色,如在工作日和周末就不一样(“她在办公室又是另一个人”)。类似地,我们的预设会不断她改变。其根据的是我们所处的场合,我们扮演的角色,我们遇到的人,当前的身体状况,等等。这里的每一种情况,一个人会采用不同的思考和行为方式,给人留下的印象是我们扮演着不同的角色。这种思想在传统的心理学中,居重要地位。它同时也是一个标志,标志着对潜意识思维重视的增加。Freud将潜意识引入到认知心理学中。所以,不必惊讶于角色的概念在NLP理沦中的影响如此之大。

  存在多种“个性”的看法在神经学上的根据并不像病理学或精神分裂症这些不正常的案例的根据那样充分。然而,它给出了…个有用的比喻。例如,当我们开发潜意识的思维来识别积极的意图,以确保有一个自然的结果,我们会伪装自己,或者“设想我们自己”是其他的人。从童年起,我们就能以个性品质的某一特别的方面为背景想像——或者扮演一个角色。这个突出的个性特点——我们所扮演的角色——作为个人自我了解是特别重要的,它是体现情商的一个方面,也是NLP研讨的主题之一。通常,对我们所扮角色的洞察会体现出一个人的抱负、信仰和价值,也许和我们的行为并不相符。我们以对“主观体验”和“领悟的地图”的理解来扮演角色,两者在本书的开端我们已经讲过了。

  一致性与联合

  一致的观念——又一个NLP术语——也是从角色的观念上借鉴过来的。作为币一致的根源,我们尽力“调和”不同的角色,辨别和解决意图的冲突。在第四章中我们以“合适的”原则涉及了这一方面。一个细致、积极的目标作为自动控制过程的基础,这个过程会无意识地运行。但是系统可能会因为相冲突的目标和反馈而变得紊乱。联合,又…个广为人知的NLP术语,就是来说服各部分朝着同一个方向走,行动…致,用“同一种声音”沟通。

  这些不可见的部分,从表面上看,似乎只是些反映个人精神地图是无害的、独有的特征。以这种方式来看的话,在NLP模型中描述的过滤程序肯定会导致自身的内在扭曲。我们常常给这:h:角色不会比普通的亲戚或许多“现实”的个人更多的注意。即使如此,在我们的行为中角色揭示了它们本身——常常,当事情不如我们所料或所愿发生时。因此,不管这些大脑的仆人多么善意,它们似乎在引起矛盾、制造冲突,在我们熟悉的生活中扮演着挑拨离间者的角色。

  当在文章中提到的关于个人改变的更受大众欢迎的系统方法和新编码模式(参阅第一章)、角色模型似乎有些陈旧。的确,混杂的要素,交叉关系和亚系统在任何系统化的层次中作为标准出现。是系统模型,而不是角色模型作为基础占据了整体。

  即便如此,角色隐喻还是能正常地循着别的系统背景起作用,只要我们不去假定一个不好管束、不服从的角色就是一个“不健全”的个人(在大量正统的心理学中这是一个预设,但在NLP中是不被接受的),或者放住柜子里的一副不被损坏的骨架展现了这个人的一生,只是凼为它曾经看起来有生命。不 幸的是,为了弄清楚身份角色,常常要追溯到童年,我们对当前的改变更倾向于问为什么,而不悬怎么做。

  “我是”身份

  幸运的是,神经逻辑层模型为主观经验天生的冲突提供丁一套处理方法。这些不同的处理方法,或者相瓦冲突的目标的表征常常在行为层次外化出来。但是它们也可能出现在信仰和价值层——常常发生在把NLP的理论方法作为意识的系统性检测(见第四章)的一部分而应用。然而,我们认为是高的身份排在神经逻辑层次阶梯的身份(indentity)这一梯级。角色指的“我是”某某身份。自相矛盾的是,当向上一层次强化时,我们的目标是达到一个简单、更为统一的模型,而不是引入新的参与者,尤其是那些怀有恶意者,这些角色居然还能接受它们。还有可悲的人类学上的角色——区别于简单针对特性和属性的隐喻——可能会导致更多的麻烦。

  身份比喻本身反映了对所有无法控制的雏胚的外在统一。身份本身包含了所有其他的精神物件(设备),而且也比它们更长久。在Cartesian术语中,这甚至超越了物理的、神经束本身。在日后的神经心理学术语中,“角色”的构成仅仅是在一片富饶、广阔、大脑的疆域上的神经卡车大道。然而,不管一个人个性鲜明或者毫无个性,他们都有一幅世界的图景,一个被标明了的身份,当责任受阻时没有一个人来承担。

  一旦我们向一个更高的层次强化时,统一的“身份”、不一致和非联合似乎就成了NLP模型自身的一个特点。我们期望这样。更具体而言,我们期望删减、歪曲、归纳、误解、模糊化、神秘化,诸如这般等等。换言之,不论“角色”隐喻的根据是什么,它塑造了一个丰富多彩、动态的现实图景。

  选择角色

  从某种意义上来说,“角色”之间的冲突为选择增加了更大的自由,张扬了个性,更真实地反映个人晶质。我们能从这些个性品质上形成并看清自我,就像从外部世界来打量我们自己。这强化了身份、意识和存在(“想当然——我认为是,因此我就是”)。它可以归结为一个真实的幻觉——一幅精神图景。最坏的事情是,没有人能影响“外部世界”的图景,不我们实施什么样的想法或者怎么去幻想。还有一种方法就是改变你内部世界的图景,它要比改变现实世界轻松得多。与之相反,通过辨别冲突的角色,人们创造了可以带来利益的机会:比如,会改变结果、信仰、价值乃至情感;更加注意我们曾经忽视的角色;以不同的方式思考和行动。

  找个托词

  我们从解释或者追溯一个意义的原因到每一项行动上。认知心理学家有时将这些称作“托辞”,尽管它们(行为)比通常语义上做的托词在我们的生活中要广泛得多。有时,我们凭直觉的托词拒绝逻辑。Roger Speny,因为在神经心理学上的贡献,而与别人一道获得了诺贝尔奖,在20世纪60年代的一次名为“打开大脑”的实验中,惊人地揭示了这一现象。接受试验的左、右脑是通过切除用于联结的一层厚的硬质来分开的。患者受到突然发作的疾病困扰,内科医生在对控制脑的一边不再发作上还是存在希望的,伴随着会产生某些特别的影响。大脑每一边的行为不像是一个人,并且左脑能将行动连接起来并给出理由,而右脑(与行为的潜意识方面相联)仍保持沉默,尽管它能很出色地完成各项任务,如空间上的移动。在实验练习中,左脑“人”没有意识到右脑“人”的所为,但是一旦觉察到行为的结果,就会去推理或“创造”出一个缘由来。为了应付人对原因和意义方画的质疑,它会编造出任何发生过的“托词”。

  脑的双重结构为我们在操作上的“角色”类比提供了一个最显着的例证。但是,在身份寄居的那个脑半球里,这个隐喻是很难理解的。这可有大量NLP的暗示。作为在只与我们的行为相关的最初的推动者,它肯定是符合潜意识思想的身份地位的。这就延伸到无意识的结果(积极主动的企图),它是以不一致行为而外化出来的。对于当前的意图,角色有进一步的暗示:通过添加更多的个性品质到我们已有的双重或两种共存的身份(特性)中,我们拓宽了辩解的范围,在人类所及的范围来使人的行为尽苇理性,比较而言,NLP的“过滤”模型似乎更简洁有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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